,这次您一定要听奴婢的,不管用什么手段,哪怕受些皮肉苦也行,千万千万把温家的亲事保住了!温公子那般品貌人才,天底下再也找不出第二个来,无论老太太说什么,您都不能放手。”
她絮絮叨叨说着,赵瑀有一搭没一搭应着,忽然冒出来一句,“救我的那个晋王府小厮,家里可有答谢?”
榴花一愣,嗔怪道:“都什么时候了,您还有心思惦记这事!”
继而又说:“答谢?小姐您真是糊涂,他一个外院伺候的人怎么会跑到内院?恰恰好就经过假山?奴婢猜……定是有人故意害您,存心搅黄您的亲事!——对,一会儿您就这么说,把老太太的注意引到这方面去。”
赵瑀心觉不妥,嘴上却没说话。
前面远远过来两个人,是一母同胞的小妹赵玫和二房的堂妹赵瑾。
赵瑾比她小两个月,打小就被赵瑀压一头,早对她心怀怨怼,此时当然不肯放过落井下石的好机会。
“你还有脸出来?和一个下贱的奴仆搂搂抱抱,真是将赵家的脸面都丢尽了!我若是你,早一头碰死了。”
本是为人所救,从她嘴里说出来,竟好像赵瑀和奴仆偷情似的。
赵瑀本就一肚子委屈,闻言更是气恼,然而她不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