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的事情,她噗嗤一笑,凑到赵瑀耳边说:“老太太因为前天的事恼恨姑爷,嘱咐老爷晾一晾姑爷。可是老爷早早就回来,接着二话不说应了亲事,老太太气得不得了,正在屋里发脾气呢!”
赵瑀奇道:“难道父亲对李诫改观了?”
“什么呀!”王氏嗔道,“今儿个老爷在国子监碰到了晋王爷,王爷问了句你家什么时候办喜事,老爷这才急急忙忙回来。”
“没想到姑爷在王爷跟前这么有面子!”王氏喜滋滋道,“他虽是个奴仆出身,也算得上王爷亲信了吧,日后肯定能飞黄腾达。”
赵瑀却道:“他必是花了许多心力才求动王爷。”
还有一句话她没说,王爷先是给他放籍,再是给官,现在又压着父亲答应婚事,必定是交与他十分艰险的差事。
王氏叹道:“这说明他对你上心,唉,话说回来,能娶到你这样的千金小姐,他不上心才怪!不说这些,你看母亲给你带什么来了。”
王氏拿出个雕花红木匣子,“母亲给你的陪嫁,收好,别让老太太他们知道。”
匣子里是一千两银票,还有一间铺面的房契,并一套头面。
赵瑀不想要,正推辞间,赵玫怒气冲冲闯进来。
她一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