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在笼子里扑棱着翅膀来回折腾,给沉寂的小院添了几分活气。
就这么点聘礼也值得大惊小怪?老太太不屑地瞥撇嘴,看向孙家媳妇的目光就有些不善。
孙家的一缩脖子,“屋里面还有东西呢,听我家那口子说可值钱了,好像说是香,对,香!”
老太太问道:“什么香?”
方才孙家的着急报信,她男人的话也没听清楚,发急下更想不起来,支支吾吾说:“什么香来着?……就是那种挺名贵的香。”
老太太心里已认定她胡乱传话,低声喝道:“我知道你们这些碎嘴的婆子,最爱夸大其词无事生非,搅得主子们不得安宁,你们好站干岸看笑话。等会儿看我怎么收拾你!”
孙家的脸色立时变得苍白如纸,垂手低头不再言语。
老太太哼了一声,昂首踏进房门。
靠北墙正中的八仙桌两旁没有坐着人,赵奎、李诫、魏士俊和袁福儿、官媒分坐下首的圈椅上,见她进来,俱站起了身。
老太太满意地笑了,微微颔首,径直在八仙桌左侧坐下,抬手请他们几个就坐。
官媒先说了几句场面话,然后把聘礼单子呈给老太太。
一页而已,老太太心里先轻视几分,仔细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