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名了,温祖母直接气昏过去,姑妈家都乱套了。”
赵瑀不可置信地看着张妲,心渐渐沉下去,脸色一点一点变得苍白。
温钧竹读的是青山书院,最好的书院,只看学识不看出身,他当初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考进去。就这样除名,太可惜了!
不止如此,被除名是件不光彩的事,恐怕会影响他今后的仕途。
一种说不出的悲哀弥漫上来,赵瑀低着头喃喃道:“他真傻。”
张妲揉着帕子,反反复复道:“是我的错,是我太冲动了,我不该写信叫他回来。可我实在不忍心,如果他回来……他一心想娶你,结果看见你嫁作他人妇,我真担心他承受不住啊!”
说着,她忍不住伏在桌上痛哭起来,也不知是哭温钧竹,还是哭自己。
赵瑀似乎明白点什么,想说几句安慰张妲,又觉得自己说什么都是错,只默不作声轻抚着她的背。
好半天过去,张妲哭够了,哑着嗓子说:“我娘狠狠骂了我。她还说、说这事虽怨不着你,但温家现在正恼着,为不让姑妈难做,让我暂时远着你点。”
她抬眼看看赵瑀,轻轻说:“我走了,等你离京的时候我再来送你。这琴,给你了就是你的,如果你不想要,也不必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