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高声喊人,只好压低声音地喊了几声琼枝。冷风袭来时,顾菀莫名觉得委屈,低声啜泣起来。
忽然,顾菀感觉身子一轻,然后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出了温泉池子。紧接着,她厚重湿透的秋袄被人强硬地脱掉,带着男子独有的炙热温度的外袍披在了她身上;顿时让她有了点暖意。
被抱着坐到温泉边的大石头上的时候,顾菀还有些懵;因着惯性还有微微的啜泣和颤抖。
大概是见她还在哭,那人似无奈地叹息了一声,把她抱到怀里,像哄孩子一般拍了拍她的背,低声道:“哭什么?没事了。”
顾菀的啜泣声止了一瞬,但也不知道为何,许是黑夜,许是这奇怪的熟悉感。好似压在心头的重压忽然有了释放的地方,她攥紧了那人的衣衫,继续啜泣,眼泪哗啦啦地,很快就浸湿了身前人胸口的那一小块衣衫。
她没看到抱着她的那人低着头看她,眼底有着心疼和迷惑。
两人就这么待了许久,直到顾菀平复了情绪,他才松开了抱着怀里人儿的手:“好些了?”
抱着一个不认识的人这么哭,还是在自己浑身湿透的时候,顾菀往旁边移了移,心里有些羞窘。
她觉得自己并不是对什么人都能这么亲近的;就算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