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的时候,他已经脚底抹油开溜了。
季诚安安静静地等他说完,抬手勾住他的肩膀,弯了弯唇:“可以是可以。”
柏俊民眼珠转了转,后知后觉地感受到了死亡的气息。
“不过——在那之前,你看你是想贴在左边的脸上呢,还是右边的脸上——要不然我给你两边都来一拳,你自己凑个对儿?”
“…………”
柏俊民后悔了,瑟瑟发抖地求饶,“还、还是算了,我不贴了,诚哥饶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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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个上午,柏俊民都在为自己嘴贱的后悔和忐忑中度过了。
他从来没觉得上课铃响是一件那么美妙的事情,尤其是在铃响后的几秒内,任课老师大步流星地跨进教室。
季诚都已经做出一副准备揍他的架势了,幸好老师来得早,把他从恶魔的爪子下救了出来。
尽管如此,柏俊民还是很好奇季诚怎么会突然用上那么骚气的创可贴。
以前他也经常跟着季诚打架,最严重的一次他额头都被砸破了,只去医院消了个毒,医生要给他包纱布,他一走出医院门就给撕下来了,说什么影响他帅气的形象。
帅个屁,贴着纱布总比直接让别人看到你脑门上一个血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