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客人是位年轻姑娘,二十四五岁年纪,在金盛路的高校研究所就读,好像学生命科学什么的。她很符合老板娘对科研人员的想象,衣着朴素,不施脂粉,斯文清秀,看着瘦瘦弱弱的,却有一种别样的精气神。她经常来买咖啡,不忙的时候就在店里坐一会儿,忙起来就外带或者直接点外卖。
不过今天,她似乎稍事打扮了一番。她有一头得天独厚、又黑又直的浓密长发,以往都是低调地扎起来,今天终于放下了,多了一分妩媚的韵味。
“去外地出差刚回来。”客人回头看向门外,“这是怎么了,忽然这么多人来旅游?”
“不是游客,都是本地人。”老板娘啼笑皆非地把咖啡馆走红的事告诉她,故作夸张道,“哎呀,你有没有男朋友?我们店的咖啡有毒,非单身人士不能喝。”
客人莞尔:“我信科学,不信这些。”
她脾气很好,虽然内向了一点话不多,但熟稔之后就很好相处,也不摆清高的架子讲一些别人听不懂的术语。老板娘偶尔问一些诸如“A型血的爸爸是不是生不出B型血的儿子”这种八卦问题,她也会深入浅出地耐心解释清楚。
“幸好你们搞科研的信科学,我还能靠外卖单子活下去。”老板娘从架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