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愤欲死的表情:“我、我把门弄掉下来了,装不回去……哪儿能找到维修工啊?”
何岚氲毫不掩饰地回他以鄙视的眼光,顺带鄙视了一番他豆芽菜似的小身板。现在的年轻男孩子都这么弱鸡了吗?
“我、我刚来的,还不太熟……”小男生嗫嚅地辩解,似乎看懂了她目光中的含义,“我是学生物的,没碰过这些……”
“我也是学生物的。”何岚氲环顾了一下四周,健身房里只剩两个跑步的女孩,“里面还有人吗?”
“没、没有了,我是最后一个。”
何岚氲说:“放着吧,一会儿我去看看。”
小男生如蒙大赦地丢下工具箱,捂脸跑走。
何岚氲又各做了5组背拉和卧推,觉得今天运动量足够了,拎着工具箱去修淋浴房的门。她站在男更衣室门口向里喊了两声:“还有人在吗?”
无人回应,只有屋顶上裸露的管道传来低沉连续的轰鸣噪音。
她找到门背后“清洁中”的指示牌竖在门口,走了进去。
更衣室不大,与女更衣室布局相似。进门绕过隔断,两排寄存衣物的柜子,中间配有长凳,还算宽敞;穿过走廊一边是洗手间,一边是浴室,只有两个淋浴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