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
那两人正谈到兴头上,似乎在说什么保密的紧要项目,没有挪窝的意思。岳凌霆存心看她的笑话:“我又不认识他们,怎么支开?”
她只好忍着继续等。外面的陌生人并不是她焦虑的根源,根源在于……眼前的这个人。
他比她高大半头,相隔咫尺就无法抬头正视;但若直视前方,正对的就是他裸露的胸膛;她只好垂下眼,这样又好像她在盯着他的下半身看。不仅手足拘束,连视线都无处安放。
浴巾大而厚实,这回终于遮严实了,却又在身前拧了一道塞在腰里,鼓出一条歧义的圆边。
她觉得自己的忍耐力快要耗尽了:“你把衣服穿上。”
“衣服在外面柜子里。”头顶上方传来好整以暇的轻笑声,“怎么,你又不是没看过。”
什么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好像都会带上暧昧不明的含义,其实只不过是当年在研究所时,在附近的游泳馆里碰到过而已。
他还引起了一点小小的骚动。出游泳馆时,就有漂亮前卫的女孩守在门口要他的电话。
何岚氲当时也正好出来,从旁经过,她没有停留,不知道他们搭上了没有。只是后来听到一些风言风语,比如……某豪门小开相貌英俊,出手阔绰,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