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咎沉默了一下,又道:“你身上带了香包?怎么这么香?”
凝儿在心底偷笑。
还真是一个没有见过女人的木头。
凝儿勾唇道:“这是女儿香,女人身上都带着香气的。才不像大多男人那般臭烘烘一身汗。”
裴咎:“……”
裴咎道:“我身上并不臭,这么晚了,你睡吧。”
凝儿睡不着,她轻轻揉了揉眉心。
她身上受了重伤,又有陈疾,整夜整夜的,其实痛得睡不着觉。
这个男人既然肯救她,又老老实实的睡在了地上,多半是个好人。虽然语气生硬冷淡,但凝儿脸皮厚,也不介意这些。
第二天,凝儿要下床,她这个时候才发现,床上铺的这个垫子,原来是一整张白虎皮。
虎皮柔软,木板虽然硬,她昨天晚上倒也眯了那么一会儿。
凝儿道:“我身上有伤,裴大哥,你看了没有?”
裴咎没有见她衣服上有血,也没有闻到她身上的血腥味儿,男女授受不亲,他一个正儿八经的男人,怎么可能去扒她的衣服检查她的身体?
裴咎道:“并没有。你受了什么伤?”
凝儿指了指自己的肩膀:“这里让那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