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在梦里,她觉得男人只要多一点点力气,她就会死了,她距离死亡,其实那么近。
凝儿从床上滚了下来,几步钻到了裴咎的被子里:“裴大哥,我给你暖被窝。”
裴咎咬牙切齿的道:“滚出去!”
凝儿像只八爪鱼一般攀着他:“不滚。”
裴咎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厚颜无耻,半夜要爬男人被窝的女人。
凝儿身子又轻又软,身上带着淡淡的奶香和兰香,她一把搂住了裴咎的脖子:“反正你又不吃亏,陪我一晚上怎么了?”
裴咎身子僵硬,最后,他只好妥协了她:“不许对我动手动脚,安心睡觉。”
凝儿笑了笑:“好。”
这个男人身上也是干净,带着淡淡的木质香气,凝儿觉得这种香气很熟悉,也很让人安心。
第二天,裴咎醒过来的时候,怀里的凝儿还睡得正香。她穿着鹅黄色的衫子,墨发散着。
其实,单单看凝儿的容貌,压根看不出她这般大胆,这般厚颜无耻。
凝儿肤色很白,冰雪一般,长长的眼睫毛,眼尾上翘,眉眼间就带着几分柔弱感,像是先天不足身上有病症,十分惹男人的怜惜。当她熟睡时,眉宇间略有几分冰冷,冲淡了些许柔弱,也比平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