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一丝冷意:“什么?”
“温九平前年是贪了几万两银子,可这都是前年的事情了,苏昼杀他,怕是因为看他最近受您提拔……”荣王府中一名亲信道:“近来,我们这边的人,多数都被苏昼一行人陷害刺杀。”
舒南烛冷笑道:“他是疯了。太子那边,又有什么消息?”
“太子的身体康复了不少,今天下午在练武场和人比试,陛下也来了兴致去看,皇后和贵妃娘娘在一旁陪同。”
“鸠占鹊巢。”舒南烛道,“假的终究是假的。”
舒南烛换了一身劲装,也去了练武场。
练武场中果真热闹,皇帝坐在高台之上,皇后和贵妃分别坐在两边。
近些年来,景文帝的身子一天不如一天,但舒家的人,无论男女,容貌都极为昳丽出挑,年过四十的景文帝身形消瘦,着白色龙袍,头戴金冠,扫了舒南烛一眼。
舒南烛着红色劲装,肩宽腰细腿长,面容阴柔俊美,过分秾丽,眉间一点火焰印记,当他笑起来的时候,如霁雪初融:“父皇!”
景文帝道:“太子前段时间身体不适,如今好了许多,你看,他当下使的,是他用得最熟练的剑招。”
这时,一抹月白自近处走来,随之而来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