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捷只觉格外好笑,一边肆意搅弄着他菊穴中的敏感点,一边分开双腿,试图令小穴慢慢吞下他早已勃起的阴茎。
“噢……裴钰,不瞒你说,你比他大一点点。”莫捷的小穴许久不经欢爱,格外紧致,而裴钰又比当年更胜三分,她厮磨了许久也不过吞下一半。
“你!我……我要阉了他!”裴钰气得双眼发红,但她蜜穴的紧箍却又让他失了神志一般。裴钰五年不曾与女子亲昵,此时本就敏感至极,又同时被刺激着第一次被开苞的后庭和敏感的龟头,疼痛渐渐麻木后便是格外销魂的快感。
莫捷还想继续吞下整个阴茎,就感觉到股间一湿。
“你……你怎地还不如十五岁时管用?”莫捷不满地摸着手中逐渐疲软的器物,黑着脸道。
裴钰闻言又气又恼,又没了兴致,赌气似的偏过头去,昏暗的光线中竟似滴出泪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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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时候,莫捷睡得迷迷糊糊,只觉被身边的人轻轻握了握手指。
她睁开眼,见裴钰眉眼带着倦意看着她,眼神已恢复了往日的平静淡然,他哑着嗓子道:“过一会不要让人进来伺候,看到我这个样子,恐怕会与你为难。”
他的嗓音低沉悦耳,像春日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