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的粮商,可谓义薄云天矣。如今他家掌珠,才年十四,不仅颇有殊色,智计亦不下乃父。谢兄啊,还不让令嫒来给殿下请安?”
谢老爷杯盏略抖,仍旧赔着笑脸道:“大人说笑了,我这孩子,粗鄙不堪,最是爱闯祸,怎敢污了殿下的眼。”
姬旷看着这做父亲的竭力护着女儿的样子,顿时又想到了自己的父王,不禁有些羡慕。他因着这古怪的感觉,不逼迫谢老爷,只两句话带过,就按下不提。
他权倾朝野,时时在皇帝政事上作梗,时人云:“浮云翳日。”便是诟病他旁支庶脉,却玩弄权术,挟天子以令诸侯。可姬旷偏作出一副宽宏大量的贤德模样,时日久了,也无人敢提姑射王旧事。
可姬旷再没有见过那个少女。那小少女,乌江县中无人识得。她就此人间蒸发,再寻不见。
他不知道,那个姑娘,本不是乌江人,只等着渡口一开,立时便回家了。
亦不知,后来她收了一道黄纸,闭门痛哭,从此整梳高髻,背井离乡囚于深宫。
等他再见到谢妍的时候,她已经是黯然垂泪的模样了。
他抚摸她的长发,而她褪下衣裳。
要走多少步,她才从天真坚强变作隐忍麻木?
会不会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