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斗鸡,挡在自己门口。
陈志军转过身看着陈老憨,冷着脸:“开门。”
陈老太太脸色有些难看,“凭啥要来我家搜,那小娼妇见到我偷了?粮食都长一个样,万一她想贪我家粮食可咋整。”
杨西弯弯嘴角,声音轻轻柔柔“婶子,我说过了,我家的粮食袋子上面有记号,我认识。”
“你说有就有,万一你看见了我家的粮食袋子长啥样,说是你家的咋整……”
杨西语气不变:“婶子,我可从来没有进去过你家呢,怎么可能知道你家的粮食袋子长什么样子。”
“你不知道,你姐能不告诉你。”陈老太太哼了一声:“果然是小贱妇,死了都不安生,就知道霍霍我们家。”
“婶子!”杨西稍稍提高了声音:“我姐好歹也是你儿子的媳妇,人死为大,她也没做过对不起你家的事,你何必总这样骂她。而且据我所知,我姐姐嫁进去那几年,婶子也从来没有让她烧过饭,她怎么可能知道,我就更加不可能知道,而且我家的记号和别人家的不一样。”
说着,杨西面露委屈,眼眶微红。
跟着一起看热闹的人又开始嘀嘀咕咕、指指点点。
“啊呸!”
陈老太太还想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