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冷笑,他上过战场杀过人,浑身都带着煞气,生气的时候冷冰冰的,非常吓人。
陈老憨当即从脚底冒凉气,想起来前些年陈志军整人的事情了。
他气得发抖但是又不敢违背,给了跟过来的陈老太太一脚。
“钥匙给我!”陈老憨低吼道。
“干啥,干啥!”陈老太太躲开陈老憨的手,手护着胸口,一脸防备。
“钥匙给我!”陈老憨又吼了一声。
“没有!”陈老太太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胆子,冲着陈老憨吼了回去,“我说没有就没有,家里就这么些粮食,别的没有!”
“别不是做贼心虚,所以才不敢开吧。”黄草花适时地凉凉开口。
“还真有可能。”人群中有人附和,“就那点杂合面,骗谁呢,我家都不止这些。”
“对了,我今早还看见他家的羊蛋吃窝窝头呢。”
“肯定是不敢让我们搜呗,一看就是偷了,不然这一路上磨磨唧唧的。”
“那是,要是真的冤枉她了,恐怕她早就闹了起来了。”
……
叽叽喳喳的声音从四面八方朝着陈老憨奔涌,他额角的青筋直跳,吼了一句:“你个老货,你不会真偷了吧?”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