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递了拜帖来给您。”
听悦书这样说,蒋妙双想起原身和这位建宁郡主似是手帕交,两个都是直来直往的性子,平日里多有来往,即便没见面也有书信上的往来。
穿书以后,只顾着怎么讨好太子大大,这事她还真没记起来。
看到这张拜帖,蒋妙双这才意识到,自己掉马的危机,迫在眉睫!
她拿着拜帖在屋里团团转,她完全忘记要跟郡主通信的事了,就算真的写信过去,她那手书法字不知拿不拿得出手不说,光是笔迹就不同,突然来个亲密的闺中密友,蒋妙双实在没有自信能骗过那位建宁郡主的眼睛。
“别绕了,你不晕别人看了头晕!”云琛写完一个字后,方才没好气地看了她一眼,“说好不碍我的事的,你要静不下来就去外头玩。”
云琛沾了沾墨,原想提笔写第二个字,却发现蒋妙双不发一语,盯着他……写下的字猛瞧。
发觉她的视线后,云琛原想装作不在意继续落笔,可那目光实在太强烈,云琛根本忽视不了,只得放下笔,无奈问道:“说吧,怎么了?”
蒋妙双一听他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