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他和他娘是西府二婶请来的客,周氏根本连搭理都懒得搭理。
丰钰抿嘴笑了出来“嫂子,你没听懂,我自然也听不懂。”
她朝徐妈妈温温一笑“妈妈,您说什么呢什么林子里说话谁又是郑公子这小贼你护他作甚既叫嫂子捉了,直接送官便是。你这般替他说话,人家以为人是你放进来的。”
“我”徐妈妈不料她非但不慌不忙,还一下子把过错推到自己身上,“大姑娘,您可不能浑说,什么送官,这人分明是你”
“人是我什么”丰钰茫然眨了眨眼睛,唇边的笑意始终不散,“您和二妹妹刚才都说有人瞧见我在林子里与这小贼说话”
她目光看向周氏,略有疑惑,“可我从佛堂出来,便一直在嫂子屋里啊,不信你问嫂子。难不成我还懂得法”
周氏闻言眯了眯眼睛。
她掌家理事多年,什么阴私诡计没见过丰钰乍然去她屋里讨要洒金笺,说是要抄经用。这本就奇怪。抄经要素衣沐浴,焚香斋戒才显心诚,讲究极多,哪有把洒金笺这样花花漫漫的纸张抄经用的
怕是西府内部作乱,引她入内,拿她用来保驾护航呢吧。
周氏心中冷笑。虽不大乐意插手这等糟乱事,但丰钰离家十年,才回来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