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呐呐不言,听她说下去。
“既伤了身子,先将自己养好再说。我在宫里认得一个太医,极擅千金科,前几年他辞官归乡,隐约记得是南阳县人士,等我写封信去,替你讨个方子,或是你将他请了来瞧,总不能受一肚子委屈还毁了自个儿身体。旁的,等你想清楚再决定。”
文心抹了眼泪,与丰钰去里屋洗了脸,说了好一会儿话才高兴起来。扯着丰钰的手道“你这样好,莫白白给人做了换钱的物件儿,你婚事我替你想着,说什么也帮你寻觅个妥帖人儿。可别走我的旧路,给个空有皮囊坏了根的狗东西糟践一辈子”
丰钰给她说的一笑,伸手推她一把“顾好你自己吧。等瞧你夫家怎说,他们若不不给你交代,连我都不饶他你莫把什么都憋在心里头,我虽没权没势,胜在坏主意多,这回你住在娘家别急走,我倒要看看他怎么跟你爹娘交代”
文心被她逗得笑了,就着手底下的水盆子一撩,弹了丰钰满脸的水,“就你自己给人欺负成这样了,还好意思说什么替我出头。”突然眼珠一转,似从丰钰话里抓住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她眸子一下子睁得溜圆“丰钰,你老实说,你昨儿叫我来找你,是早打算了今儿上午这段儿”
丰钰面上波澜不兴,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