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沸腾起来的血液忽然冷了下去,宋灿忽然没了食欲,原本觉得很好吃的饭这回儿一口都咽不下去。
临走时,宋灿忍不住又看向郁弈航那儿,郁弈航已经开始吃饭了,和旁边朋友有说有笑的,也没再看她这边。
宋灿抿唇,佯装揉手,右手悄悄比了个中指,左手覆着,往郁弈航那儿指了去。
哼唧。
莫名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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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军训继续。
上午新生们装晕逃避军训,下午校方寻了别的办法应对——让校医院医生坐阵操场,晕的直接送医生那儿。
虽然说A大校医院校医的医术不咋地,但是看人是不是装晕还是能看出来的。
同时,校方为了振奋士气,还让军训总安排人,也就是学生会长郁弈航在开训前做了番演讲。
艺院方阵在最角落,而且操场音响设备渣得很,宋灿压根听不见演讲台上的人在讲什么,踮起脚尖看去,只能见到一个模糊的颀长身影。
阳光落在那人浅绿色军装上,似乎添了几分生气。
时不时听到女生感慨“郁学长真帅”“能看到就满足了”一类的话。
不知是郁弈航的演讲还是学校管得严起了作用,晚上操场上倒下的人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