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历事极多,见识广博远非邵箐可比,稍一思虑,便有了合适的应对方法。
邵箐蹙眉:“那你身上其他伤?”尤其锁骨二处。
“无事,有金疮药即可,我会自行处理。”
魏景到底征战沙场多时,即便贵为皇子统帅,处理外伤的手法还是了然于心的,只要有药人清醒,这个不成问题。
至于银钱之类的其他问题,总得走出去才行,他道:“你莫怕,寻常城镇不查路引。”
而户籍,魏景即便落魄如斯,也根本没把这个看在眼里。
“嗯!”
邵箐终于心中大定,她露出笑脸:“那我们整理一下就出发吧,都天亮了。”
“好。”
魏景应了一声,又问:“那柄剑还在吗?”
得了肯定答复,他嘱咐:“把剑带上,世道并不太平,尤其南北边镇州郡。”
“嗯。”
原身养于深闺,出入皆是天子脚下,邵箐并不知道这个不太平究竟应该怎么理解。但既然魏景特地叮嘱,她不敢怠慢,先用之前解下的裹伤布条把剑缠住背上,再去取了烤干的外衣裤来,伺候他穿上。
魏景这身衣裳,原来前襟鲜血浸润,可是在江里冲刷了这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