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横生枝节!”
即便此处自己人严密把守,也不可掉以轻心,且骂习惯了很容易脱口而出的。
张雍悻悻闭嘴:“先生,那我们接下来该如何?”
三人直直盯着季桓,季桓沉吟半晌,道:“殿下或许真隐于僻静处养伤,但也有可能看了暗记后,却暂未与我等联络也不定。”
至于坠江身死,却没有一人提及,不是避讳,而是他们有一种莫名信心,魏景不会这么容易就死去的。
这次他们带出来足有三千余人,若是当中混入一个或者两个新帝的眼线,那后果不堪设想。
“我等莫要急躁。”
季桓隐晦说罢,问韩熙:“承平,先前让你琢磨一遍底下的人,可有结果。”
“我勾选了百余人,已命人仔细观察,若真还有眼线,近日应能有讯。”
青翟营本近五千,这三千多人是已筛过几遍的了,韩熙得了季桓嘱咐,又吹毛求疵圈了百余人出来。
正说话间,河滩下游突然喧哗声大作。四人眉心一皱急赶过去,却见几名兄弟将一个青衣汉子按在河堤一侧,定睛一看,是六队什长张阔。
“张阔悄悄往河堤藏了此物,还做下隐蔽记号。”
一兄弟递上一块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