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束赶紧拿过她手腕上的包,扶她进电梯。
外头街上依然灯火绚烂,人潮攘攘。
周束叫了出租,把人扶上车,问她是不是回家。
殷遥头晕得厉害,晚风一吹,醉意更甚,她浑浑噩噩说了句“随便”,一沾座便昏睡过去,叫都叫不醒。
司机师傅一连问了几遍“去哪儿”,周束没辙,他跟殷遥这么久,还不知她住哪,她从没带他回过家。想找个酒店也不行,现在身上就一个手机,没带证件,翻了翻殷遥的包,她也没有。
周束无奈:“大哥,您先走着,先走着!”
司机师傅是个实诚人,自个儿瞎开了两条路,憋不住了说:“这么走着不是事儿啊,您到底是去哪个地儿,有个准话没有?”
殷遥睡得丝毫没有要醒的意思。
周束一咬牙,把自己住处的地址报给了司机。
他当然不是想做什么,只是殷遥这个样子,也只能带回去,他那小破床至少可以让她睡个觉,反正他明早四点就得出门,沙发上凑合几个小时没问题。
对,就这么办。
……
殷遥睡了好长的一觉,醒来头痛欲裂,记忆残缺不全。
宿醉果然要命。
她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