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
认识这么久,周束知道,肖樾也不是那种清高得要死、一本正经的人,他过得很随意,可能就是真的不太在乎,演戏也只是因为喜欢,不会特地为了这个去钻营。
见周束沉默了,肖樾说:“知道你为我好,不过没那么严重,”他语气随意,嘴角微扬了下,轻轻笑出一声,“再说了,你的殷老师,未必对我有那个意思。”
“怎么未必了?”
周束抬起头,眉毛扬起,“你长成这样,哪回不是小姑娘先看中你,我可被你衬得都成路人脸了!”
肖樾又笑了:“你可不就是路人脸?殷老师眼神不大好。”
“肖樾!”周束一个啤酒罐砸过去,被对方稳稳接住,又砸了回来。
两个年轻人闹了一个来回,刚刚那点沉闷的气氛就被打破了,男人之间本就没那么多细腻话可说,到此就算打住了。
周五这天,殷遥要去上海,刚登机就收到纽约那边回过来的邮件,她看完,直接将邮件推送给周束。
这就是她说的好消息,所谓的更大的舞台。
她在底下敲了一句:你考虑两天,周一有空的话,就来工作室找我吧。
之后便关掉了手机。
等到落地开机,发现周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