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什么时候来,游人都不少。两人并排走着,中间空了大约一个手臂的距离。
殷遥又问出之前那个问题:“你是不是生病了?嗓子这样。”
肖樾没否认,说:“昨晚发烧。”
殷遥顿了一顿,肖樾脚步却没停,不知不觉将她落了两步远。他回过头,目光看过来,殷遥上前问:“那现在呢?”
肖樾说:“早上就不烧了。”
“你上午还拍了戏?”
他应:“嗯。”
殷遥没再说话,不知在想什么,肖樾看了她一眼,又往前走几步,到了一盏路灯下,光线亮了许多。
他听到殷遥低声说:“抱歉,我不知道你生病,还约你出来。”
从松江赶过来并不算近,又是在那样下班高峰的时间,还让他独自在江边等了近一个小时。殷遥忽然觉得他脾气比她想的要好,换了她,她未必高兴。
这时,她又想起了什么,停下脚步问他:“你吃饭了没?”
肖樾摇头。
殷遥有点想敲自己的脑袋。她平常只顾拍摄,很多需要操心的琐碎细节都不用她亲自沟通安排,日子久了,心都糙了,考虑不周全。
“对不起。”
肖樾高她大半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