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说,“那……再争取一下?”
黄婉盛点点头:“我也这么想。”
聊完这个,她说,“不说我了,你怎么样,最近漫天都是梁白两家这桩婚事,明天应当会很热闹,圈里不少人都有收到帖子,你们家也会有人去吧。”
殷遥说:“是啊,我哥哥肯定会去的,他们曾经是好兄弟。”
“你哥哥那时不是因为你和梁津南闹翻了吗?”
“那又怎么样。”殷遥笑笑,“和梁家有利益往来啊。商人嘛,总是利益第一的。”
黄婉盛问:“你还好吧?”
殷遥嗯了声,“没事,也不是第一天知道他要结婚,没什么。”
黄婉声低头笑了下,叹气,“你说,人的感□□怎么就这么难?”
是在说殷遥,也是在说她自己。
殷遥也笑笑:“大概是因为没有遇对人。”
跟错误的人纠缠,自然是一地荆棘,惨不忍睹。
傍晚,殷遥与黄婉盛分别,驱车回家。
出电梯,看到门口那个身影,她一步都不再往前。
上一次见他是在虹桥机场。
甚至不用问他是如何找到她住处,又是如何应付了门口的安保,在北京城,他不缺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