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喘息的声音因此清晰可闻,发酵成不可避免的旖旎氛围。
这大概是殷遥在这里做过的最放肆的事。
放肆完了,她低头缓了缓,靠到另一边的门框上,脸颊红晕未退,眸中像浸了些潮湿的雾气,她手里还拿着肖樾的眼镜,好像拿着战利品一样。
与他对视的时候,她眼里内容丰富,倘若非要解读一番,大约是三分志得意满的狡黠,三分迎难而上的挑衅,余下四分都是愉悦。
如果她再仔细一些,就能看到肖樾微微红起的耳廓,只怕会更加春风得意。
呼吸平顺以后,殷遥才将眼镜递给他:“还你。”
肖樾不接,她便放进他口袋,手被反捉住。
本以为他要报复,却只是被他稍稍捏了一下手指。
“我走了。”有些郑重的语气。
殷遥于是也收敛,“好,我帮你叫车。”
她这样说,便不管他拒不拒绝,为他叫了车,将人送到楼下,道别后,看他出门走远,身影没入夜色中。
殷遥回身上楼,走到台阶处,却听到意料之外的一声:“殷遥。”
她蓦地一愣,转过身,是肖樾突然折返,他站在自动打开的感应门外,脸庞清隽,微扬着眉梢说:“你可以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