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说过话的嗓子有些涩哑。
殷遥点了点头,反问他:“你呢?”
肖樾也点了头。
殷遥看他眼下依然有些淡淡的青色,猜他这段时间可能也拍过夜戏。
一起睡醒后的一两句清晨对话,多纯洁都难以避免那么点暧昧。殷遥目光温温和和地看着他,抬手帮他扣了还没扣完的那粒扣子,“今天你要拍戏吗?”
“嗯,不过没那么早。”肖樾说,“八点半过去。”他站着不动,任她帮忙,垂着眼眸认认真真地看她,“你今天……”
“我十一点的飞机,所以八点多也差不多要走了,萧山机场好像不太近。”殷遥说完,注意到他的眼神黯了一下,笑了下,“还有两个小时呢。”
其实两个小时算什么呢,一天的十二分之一而已。
肖樾没有说话,看她有缕头发乱了,几根发丝贴在脸颊处,抬手帮她理了一下,“早餐想吃什么?”
“都可以。”殷遥想了下,“三明治,牛奶?不,不要牛奶,我想喝咖啡。”
“好。”
肖樾洗漱完就出去了。
殷遥趁这个时间脱掉睡衣,换了衣服,今天杭州不下雨,但气温也不高,她套了件中长款的毛衣开衫,将行李箱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