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突然。但她并不惯于进行过多的刺探, 于是只问一句:“所以呢,你感觉怎样?”
“有点不好描述。”殷遥试图表达清楚,但沉思过后也只有比较笼统的一句话, “我觉得和他在一起挺开心的,我几乎不会再想到梁津南。”
她在无意识中用了这句“不会想到梁津南”来辅证与对方在一起的感受,自己并没有觉察到有什么问题,但作为旁观者的黄婉盛却能体会到其中不能言明的深层意味。然而这种事,旁人的体会又有什么必要?
黄婉盛也只是对她笑笑,说:“既然开心,那就行了。”
几天后,殷遥收到靳绍的消息,请他帮忙的那件事已经办好了。为表感谢,殷遥请他吃了顿饭,这事就算过去了。
十一月中下旬,北京开始下雪,小雪、中雪转雨夹雪,接着是大雪,气温一降再降,就这么仓促地进入了凛冬模式。
殷遥等到月底,没把肖樾等回来,倒给自己等来了一趟差事。她因公事飞去纽约,原本只打算待三天,后来因为旧友邀请,就留下来看了一场秀,没想到意外地在秀场碰到周束。
当天结束后,周束特别高兴,很热情地要请她吃饭,殷遥赶时间,就拒绝了。
这本来不算什么,不过是故人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