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坏地说:“你能不能先忍一下,又不会死人……毕竟你今晚还去接我,让我同事领导都知道你长什么样,哪天你要是因为花边新闻出现在报纸上媒体上——你敢给我戴绿帽子,信不信我也给你整一顶?”
陆吟迟听到最后轻笑,“你脸面这么重要?是不是我谨慎些,你就可以接受?”
说罢用力拉开门,摔门而去。
商仪怔了怔,半天都不知道应该做出什么反应。
深夜太寂静,以至于陆吟迟离开时汽车的引擎声都能传到卧室内,有一束灯光甚至在他掉头时扫射玻璃上。
商仪胸口闷闷的,觉得自己或许应该做点什么,她理智地从第三个抽屉找了一包没开口的纸巾,慢吞吞打开包装擦了擦泪。
整理好仪容,给展文敏发消息:就因为我拒绝跟陆吟迟啪,他要出去约炮,实锤,他亲口承认的。
——
商仪今夜失眠了,看了诸多次手机都没收到展文敏的回复,那么晚,她也知道正常人都睡了。
她没心事的时候睡得更早,每晚十点多就困的不行。
展文敏跟商仪友情深厚,且是大学上下铺舍友,说起来也很戏剧性,商仪没嫁给陆吟迟的时候,展文敏就知道这么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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