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带和布料的声响听得王绪毅特别心焦,他听出他的焦急,也听出自己的彷徨。明明看不见,他却在挺身时准确地吻到了他。
是准确地吻到了,而且随即水深火热。
吴骁盈为这可怕的默契而惊诧不已,明明是刚认识的人,明明已经关了灯,可一切却如此默契和理所当然,没有一丝一毫地差错。
他在黑暗中抚摸这具身体的轮廓,感受他激动的颤栗和呻吟。
王绪毅的双手往他的衬衫上胡乱地抓,最终慌乱地解开一颗一颗纽扣,在脱下衣服的那一刻吻他的肩头。
呼——呼——
喘息声,因为焦虑和难耐发出的喘息声荡漾在空气当中。
窗外是零下十度的低温,他们在室内因焦躁而浑身湿透。
床很柔软,枕头也是。
王绪毅恍惚中坠入迷离里,突然,他难以自已地发抖,情急之下颤声道:“等、等等。”
吴骁盈一愣,应道:“好。”
他应得太诚恳、太乖觉,听得王绪毅一下子忘记了疼,忍不住笑出声。
吴骁盈闻声奇怪地问:“笑什么?”
“没什么。”他想了想,说,“笑你可爱。”
听罢,吴骁盈愣住了,甚至忘了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