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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这么想着,客房里的电话突然响了。王绪毅吓了一跳,忐忑地接起电话:“喂?您好。”
“喂?您好,这里是前台。请问是王绪毅先生吗?”那端换了另一个有礼貌的声音。
王绪毅含糊地嗯了一声。
“您好。方磊先生留了一件东西放在前台,说要给您。请问您是自己过来取,还是让客房给您送上去?”
留了东西?王绪毅不解,想了想,说:“我自己去拿吧。”反正,他要走了。
挂断电话,王绪毅往脸上擦了一点儿酒店的润肤乳,往镜中再三确认自己看起来还不错后,离开了这间他住过最贵的酒店房间。
周日的上午,酒店的大堂人来人往。
由于心虚,王绪毅往前台走时,心里藏着面前看不出来的尴尬。他向一位看起来不那么忙的前台提起方磊,在旁边稍等片刻,拿到一个牛皮纸信封。
这年头还有谁写信?王绪毅看见那个信封,心跳开始加速。
他故作镇定地感谢前台,将信封揣进外套口袋里,快步往外走。
门童不是之前的门童,可依然礼貌又周到。
王绪毅从门童为自己打开的那扇门离开,低声说了声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