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趴在瑜伽垫上唉声叹气。
我缺钱啊!可是在美国磨砺四年后,还剩下的那点儿微不足道的自尊心,让她不好意思直接和陆珩说。
“大叔,”她软软地叫了他一声。
“嗯。”陆珩淡淡应了一声,他现在也总结出规律来了,程宥宁这小东西有时候就是欠,平时一口一个陆先生叫的那叫一个疏离,恨不得跟他划清一切关系,有事的时候就狗腿是的喊他大叔,等生气的时候还敢直呼他名字。
现在她这么娇嗔,别问,准是有事求他。陆珩到旁边开始练背肌。
陆先生真是精力旺盛,身材也好,程宥宁瞄了一会儿,脸上一红,转过脸,非礼勿视。程宥宁!有什么好看的,正事要紧。
下一秒她突然跑出了健身房,什么毛病?刚才不是叫他,怎么也不说话?陆珩也有点儿奇怪。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程宥宁就又回来了,还抱着几件衣服。
整什么幺蛾子?!
“大叔,你说我明天穿哪件好?”她跑的有点气喘吁吁,拿着几件衣服在身上比来比去。
程宥宁的衣品极好,即使不太出挑,也绝不会出错,她很会利用自己的优势。
“随意。”陆珩正在锻炼,气息有些不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