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无分。”
“你!”程宥宁顿了一下,“你说的对。”
她的眼神暗淡下来,他们确实是有缘无分。
“还有哪儿受伤了?”陆珩一边说一边碰了碰她的腰。
程宥宁被搔的痒,呵呵笑了两下:“没了没了,没伤了。大叔,你别碰我,痒。”她推着他的手。
“嗯,挺敏感。”触感也不错,陆珩嘴角含笑,捏着她的小腹“以后敢再不戴戒指!”
程宥宁笑着摇头:“不敢了,以后洗澡都不摘下来。”
她肚子又叫了起来:“我饿了。”
“走吧,去吃饭。”陆珩放开她站起身。
“大叔,你刚才是在等我吃饭么?”她突然问。
“你以为呢,”陆珩的手机响起来,他拿起看了看微微皱了皱眉,“你先去吃,我接个电话,”
“嗯,你忙。”程宥宁趿拉着拖鞋下了楼。
陆珩再下来的时候她已经吃了一碗米饭,起身又要盛。
“不怕撑死?”陆珩倒了杯水,坐到对面。
“你见过有用两碗米饭自杀的么?”吃他家两碗米饭而已,话真多。
程宥宁又吃起来,看陆珩只喝水不吃饭,而且情绪似乎没刚才高,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