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这样,即使不爱了,不在一起了,她也不愿意让肖越觉得他曾经爱过的人如此不堪。
程宥宁躺在喷泉的水里的时候还在想:这要是黄河能不能帮我洗清?!
“丫头,你怎么样?”陆珩低头看她,额头上还有血迹,睁着眼也不说话,还以为她摔傻了。
“说话!怎么了?!”他声音也有些急促。
“大叔,怎么你也变这么吵?”她伸手想捂住他的嘴,震得她头疼。
“我都摔成这样了,你能不能不转圈了,我都要晕了。”她又说了一句。
谁有空转圈,又不是跳舞!看样子她是被撞晕了。
陆珩把脚步放缓,佣人都在下面大厅,只有刚才送浴巾的佣人跟着他们,陆珩转头问了一句:“去哪?”
可能是气势太足,把女佣人吓得一哆嗦,伸手指了指:“前......前面。”
陆珩一脚把门踢开,见佣人要跟着他进去,又吼了一句:“跟着我干嘛,去叫医生!”没眼力见儿。
女佣人撒腿就跑了出去。
“大叔——”程宥宁堵了堵耳朵,“原来你也会凶。”她看着他笑了起来。
笑的真傻!
“别笑了,”陆珩把她放在沙发上,“太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