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手,眼泪还真掉了下来。
他有那么可怕么?陆珩坐到她身边,软下声来:“我声音太大了?”他问。
“大叔,有个包,好大,我会不会毁容?”她摸了一把自己的脸,“啊啊啊,有血啊!”
陆珩按住她,程宥宁你能再二点儿么?!
他真是又气又无奈,突然想起项子风的话,至少跟这丫头在一起的时候不会烦。嗯,是不烦,真的不无聊,都二到家了!
“大叔,你还笑,你有没有同情心!”程宥宁哭得更凶了。
“别哭了,没事!”
“真的?”程宥宁抽搭了一下,果真止了眼泪。
你这眼睛是自来水吧,说来就来,说回去就回去!
“嗯,”他应了一声,打开急救箱给她消毒,“反正挺丑的,毁容了也差不到哪去。”
“陆珩!”药水抹到伤口上,疼得她一个劲儿抽气,她咬了咬唇。
“疼就叫出来,别憋着!”陆珩捏了捏她的下颚,让她松嘴,都要咬破了。
“还伤到了哪?”他一边问一边去扯她的浴巾。
陆珩扯到一半突然停手了,程宥宁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天呐,这件衣服沾水之后怎么这样啊,湿漉漉的贴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