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感觉他是在她耳旁说话,她离他的胸口太近了,一下子听出其他的律动。
贺琳琳不敢再说话,卢昭却开口了,问她:“你昨天晚上怎么回来的。”
贺琳琳看着他的手,注意到手背上多了一道红痕,血点子淤在皮里头,因为白而格外刺目。她答:“我同学带了我一段,到了街口我自己走回来的。”
卢昭没有再说什么。
贺琳琳盯着他的手,眼神凝滞,渐渐的把那点局促忽略了。
贺琳琳本来以为自己要蹭卢昭的车蹭到周五,周六她才有空去把车推去修,没想到,贺长峰在家睡了个午觉,起来精神头十足,到楼下把她车胎剥出来,放在水里浸,找到咕咕冒泡的破洞,轻车熟路地补好了,他洋洋得意,又怅然若失,他靠手艺吃了几十年饭,现在摸不到机器,手里还有一股机油味儿。
贺琳琳放学回家骑着车子试了试,夸他厉害,贺长峰一高兴把讲过几百遍的事再讲了一遍。
高中生活越来越像样子,贺琳琳虽然从未享受过,但总算又习惯了一遍,她把这个归功于刘一倩。刘一倩现在有了新的盼头,她告诉贺琳琳,高三要转到她的班里来,她说:“我和我妈说了。”贺琳琳问:“你说什么了?”刘一倩道:“我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