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丁一帆抽了张纸巾,边擤鼻涕边硬撑:“不用,也没那么辣。”
谢青深感愧疚,想了想又说:“对不住对不住,我不知道你不能吃辣。过阵子家里该寄腊鸭给我了,送你一只算赔罪哈!”
丁一帆沉默三秒,发出颤音:“腊鸭还是辣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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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小半个月,谢青忙得七荤八素。
肆言很快进入了日更一万的阶段,也就意味着她也得日写一万,周末无休。
丁一帆倒是建议她工作日多写点,周六周日休息休息,但以她的速度实在写不出那么多。
周六晚上,谢青发现白糖用完了。
糖分能刺激大脑,既让人愉悦也带来灵感,她最近日战一万都靠喝糖水支撑,没有不行。
谢青就去了便利店,结果很不巧,便利店里的白糖也卖完了,只有方糖。
方糖是进口的,四十块钱一盒,只有三十颗。
她千字150的稿费要到下个月才能结,现在依旧囊中羞涩。再说就算钱进账了,她也不太舍得在这种地方多花钱。
她这么急着赚钱,是因为有重要的事情要做,钱要花在刀刃上。
谢青便走了一站地去附近的购物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