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除了流锦,她没再和其他人说过这件事。现在突然和一个连熟都算不上的“外人”说了,谢青莫名觉得一身轻松。
这大概就是找“树洞”的感觉吧,说了就开心了,对方信不信她并不在意。
陆诚倒一噎:“我不是那个意思。”哑音笑笑,没再说出别的。
之后两个人吃得有些沉默,主菜很快解决,服务生端上陆诚点给谢青的甜点,谢青拿起手机:“甜点帮我打包吧,买单。”
她觉得不管陆诚是不是在拿让她道谢当幌子,她都是因为这个原因才来的,这顿饭还是应该她来请。
微信支付码刚打开,却听陆诚说:“从我会员号里扣吧,谢谢。”
谢青一愣。服务生当然能想明白在常客和不知道日后还会不会再来的新客里满足谁更好,道了一声“好的”,就转身去拿打包盒。
谢青只好说:“那就谢谢陆总请客了。”
“不客气。”陆诚笑笑,喝了口柠檬水,“那你的《青珠录》……”
话出口又停住。
他发现自己并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
打包好蛋糕,陆诚开车送谢青回到轰趴馆。
他没打算进去,停稳车子,跟谢青说了句“有机会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