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电话那头,肆言放下手机,长声舒气,喝了口可乐。
助理梁安干坐在旁边,肆言转头的时候注意到他,呵呵一笑:“你觉得怎么样?”
“……”梁安托了托眼镜,“不太懂你们搞文学的。”
“不用你懂。”肆言大喇喇地摆手,“而且你放心,你的工资我拿银行利息也够发了。不许跳槽啊,我准定能东山再起。”
梁安无语了三秒:“哦。”
肆言没再说话,咂着嘴又翻了几下微博页面。
鼠标挪到右上角“肆言今天道歉了吗”旁的齿轮图标上,点下下拉菜单上的“退出”。
从第一次找代笔到现在,已经过了大半年时间。
这大半年里他都活得非常拧巴。
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又自欺欺人地告诉自己他热爱这行。他因此不高兴谢青最初在他的大纲里加剧情,似乎这样做了,就可以向自己证明他还在对文章负责,就可以向自己证明他的情怀还未死。
这一回,他终于释然。
他的情怀,真的还未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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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青没有再对肆言的事情追根问底。在很多这样看似跟自己有关,实际却又关系不大的事上,她都不喜欢庸人自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