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子都不是干这一行的料,没才华,也没心思。这个时代,曲艺文化式微,年轻人不爱看这个,南庆班算是断送在他这一代。
就算“她”回来,也是物是人非了。
“老爷,其实我一直好奇,就凭一首歌,您怎么就确定申棋小姐是……那个人呢?”
谢纪璋笑了笑,没有答复,只是目光扫过梨木桌上一支老旧的匣子。其实他觉得就算没有那几句歌词,他早晚也能认出来,不只是他,要是别人还活着,都能认出来。
她向来高调,从来都不掩饰自己,自由又肆意,无论从前现在都活得叫人羡慕。若细细说来,他性子里的桀骜,有几分是源于少年时对她的模仿。
突然,老爷子坐起身,饶有兴味地伸手接过Ipad。
“来,我看看这个小年轻是怎么‘教育’我的?”
文管家给他调出聊天记录,谢纪璋带上眼镜,看了一会儿,眉头微皱:“啧……”
“老爷?”
“没事。”谢老爷子放下平板,长叹了口气,“好多年没人这么和我说话了,让我想起师叔还在的时候……他也爱训人,语气和这一样一样的,生怕我少不经事,误入歧途。”
真是太巧了,就好像一下子,旧人们都回来了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