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丢掉以后,裴子玄心情更好了。
大抵可以掠过去猫儿把他彻底错认成太监的那一点阴霾。
不过已经好久没有人敢这么大大方方一直看着他的脸了,上一个看了这么久的,大约是?
裴子玄指尖点了点雕花矮桌,思量了下。
大约是上个被他剥了皮然后一直没闭上眼睛那位。
具体是谁,好像也记不太清了呢。
裴子玄舔了舔狼牙,顺带咬了下唇,带着些许邪气,他牙口长得很好,上牙床长着两颗狼牙,又尖又利。
不知道一直把眼睛粘在他身上的,是哪个不想活了。
他的指尖在桌子上点的频率明显加快了。
悠宁眼前有些模糊,看什么都影影绰绰的,方才冬月走了的事情也在脑海里忘了个差不多,只是觉得自己的头愈发沉重,然后旁边还有个非常惹人厌的,一直不停地咚咚咚咚,敲地她脑袋更疼了。
悠宁睁了睁眼睛,努力挺直了身子。
“冬月,别动。”
嗓子带了几分娇嗔。
一双玉手也寻着那不断咚咚咚的东西按了过去。
悠宁不清醒地胡乱抓着,只觉得碰到了什么冰冰凉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