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着身上人儿的变化,裴子玄血唇勾起一丝笑意。
“不哭了?”
悠宁点了点头,突然想起来她点头他也看不见,又嗯了一声。
裴子玄把她放到榻上,然后随手继续去剪烛花。
悠宁抓住这时间,将狐裘紧紧地裹在自己的身上,把从脖子到脚踝的皮肤全部都缩在里面。
裴子玄余光看过去,鼻尖轻笑了一声。
猫儿真是傻的可爱,她这个样子,比什么都不穿,更是有些滋味。
裴子玄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把烛花剪得相当漂亮。
过了半晌,随意地扭过头去,一副忘记了悠宁的样子。
“你怎么还不走?”
她看了眼裴子玄,眸子上有一点带着怒意的水汽。
“里衣湿了,没法走。”
“里衣湿了就没法走了?”
裴子玄眸中带着一点点笑意,转过身,靠着柜子,柜子上面的烛台上盛着他一直在剪的烛花。
“对,没法走。”
他轻声笑了一下。
低下头,眸子上挑,这猫儿还会赌气呢。
“那就别走了吧,本宫让你一半榻,谁叫本宫大方呢?”
“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