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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子荣一边气恼着,一边盘算着要怎么把邵静好的一母妹妹邵舒窈娶进来,另一边盘算着究竟怎么样才能出这一口恶气,让裴子玄狠狠地吃一亏,最好让他从太子之位上滚下来,要是能有更好,就是让裴子玄从这个世界上永远消失。
这一盘算,就是整整盘算了一夜。
早上的时候,裴子荣已经做好了在上朝的时候被邵程狠狠盘问的打算,故意做出一副伤心憔悴的样子。
不过邵程还是狠狠地揪起了他的领子。
“裴子荣,你连本王的女儿都保护不好,本王马上就要嫁给你的女儿,就生生被活着扒了皮,你这个做未婚夫的,是不是该陪本王的静好一起去地府啊!”
邵程本就长得人高马大,一身腱子肉,裴子荣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
“岳父大人,都是小婿的错,都是小婿没有保护好静好,您要打要罚,小婿都受着,可是,这都是那裴子玄一手造成的,裴子玄记恨您的兵权,记恨左相在朝中的势力,才对静好痛下杀手,是他亲手扒了我们静好的皮啊,还剔了束儿(邵静好的弟弟邵束)的骨头,都是那该死的裴子玄,小婿,一定会为静好和束儿报仇!将那裴子玄千刀万剐!”
终归邵程只是一介莽夫,三言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