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子荣面露哀情。
皇帝的脸色非常不好。
裴子荣又开始添油加醋。
“而且这事情再论,也论不到皇兄出手,若是皇弟有什么地方冒犯了,也理应让父皇来处置。”
裴子玄一直坐在椅子上,还翘着二郎腿,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什么静好,束儿的。”
他随意地狼牙刮了刮下唇。
“你们在说什么,本宫怎么听不懂呢?”
他桃花眸上挑,带着居高临下的倨傲感,舌头舔了舔血唇。
“若是没什么事的话,本宫就先走了,宫里的猫儿还没喂饱呢。”
裴子玄站起了身子就想要离开,却一下子被邵程拦住了去路。
“裴子玄你一人做事一人当,你扒了我家静好的皮,又剔了我家束儿的骨头,你现在装什么不知道的样子?”
邵程的眼睛里全部都是红血丝。
听到这里,裴子玄笑了一下。
“哦,原来你说的是宫宴那天啊,若是你不说,本宫都要把这件事情给忘了呢。”
裴子玄脸上带着那种让人想一巴掌把他打死的笑意。
“那个女的诋毁本宫,说本宫是个不干不净的外室子,本宫琢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