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地把玩着。
亓骨啧了一声。
“啧。”
“舌头如果不需要。”
“需要。”
悠宁在旁边一边喝着汤,一边暗暗惊叹。
原来亓大人和太子爷是这个相处模式,看来最开始对他们两个的印象似乎有一点点偏差。
许是裴子玄太无聊,他把悠宁的头发丝编进了那枚哨子里,然后一点一点地向她的脑瓜尖推过去。
骨哨最后稳稳地卡在了一处,倒像是一个精巧的装饰品。
“人骨头做的也不嫌晦气。”
亓骨的声音显然不怀好意,他这话就是说给悠宁听得。
悠宁的目光明显闪了闪。
“这要论晦气,你从名字,到行当,都最晦气。”
“啧”
他们两个人之间似乎没有一刻不斗嘴。
悠宁没什么动作,裴子玄倒是把骨哨从她头发上拆了下来。
然后在手上颠了颠,转手扔到了很远的地方。
“裴祭?你孙子吧?本督做那哨子眼睛都要做瞎了,你说丢就丢?”
“玄孙骨儿,本宫许是记得,那日,本宫确确实实说了,你把骨头拆下来,给本宫自己做,现在本宫嫌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