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所在的是一个清吧,不过往来的人都不简单,富二代居多。
她本来没在那里上班,是帮一个朋友顶替了一天吧台服务员的位置。谁知那天好几个人在她那儿点了酒。
于是老板问她愿不愿意在她那里干,倪景兮实在太需要钱了,每天一睁开眼睛,外婆每个月四千多的养老院费用,她自己的生活费还有每年的学费,都如一座大山似得压在她头顶。
倪景兮就在那里干了几天。
“你只干了几天?”霍慎言顺着她的话问道。
倪景兮眨了眨眼睛,叹道:“我也不想辞职的,可是每次他们来卖酒都跟我要联系方式,我就把我们那儿一个酒保的电话给了他们。我给了这个酒保五百块钱,让他负责跟他们聊天。”
说到这里她微顿了下,轻笑着说:“我怕时间长了露馅,被人揍。”
霍慎言听得都气笑了。
他这姑娘胆子大还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忒敢玩了。
待笑完之后,霍慎言偏头望着她,状似不经意地问:“打工累吗?”
倪景兮眨了眨眼睛,累吗?
最后她轻轻地靠在他肩膀上,低声说:“霍慎言,你都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多打工种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