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的觉得姐姐生气和自己有关,笨拙的哄着。
“嗯,阿尧最乖了。”看着小孩忐忑担忧的小脸,庄娴雅莞尔,她这是怎么了?明明决定要让小孩好好的看着的…如今竟是自己先怕了,真是好笑。看着跟着自己笑开的小孩,庄娴雅揉了揉他的脑袋,“阿尧乖乖的躺好了,姐姐一会儿就回来陪你,记住,谁来了都莫要搭理,你只管睡觉就是,听到了吗?”
对着一个九岁的孩子也下的去手,就莫怪她心黑手狠,不留半分情面。
“嗯,阿尧听姐姐的。”小孩乖乖地任由姐姐将自己放在床上,眼巴巴的瞅着自家姐姐离去的背影,眼里闪过坚定。
腊月的风吹到脸上,比刀割还难受,庄娴雅却恍若未觉的朝着老祖宗的院子里走去,面上凝着的寒霜看着竟是比这腊月的天还要冷,还要寒。
地龙烘烤着的屋子里,庄老夫人抱着一只镂金雕刻的小巧暖炉坐在榻上,翻看着一卷经书。
“老夫人,六小姐求见。”
因着徐大夫染了风寒需要回家静养月余,府医这一块儿,便需要再招个人暂时看护着,马嬷嬷便亲自去处理了。刚回到院子里就见六小姐站在院子里求见。
“娴雅?”庄老夫人眯了眯眼,不紧不慢的说着,“不是说病了躺在房里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