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在主位坐下,弹了弹手上寒光闪闪的长剑,眯眼笑道:“老朋友来访,却不见半杯茶水奉上,国师你府上的待客之道是越来越差了啊!
“你究竟想做什么?”如若庄子尧真的只是来做客,府羽鹤敢把自己的脑袋拧下来!你见过有谁到别人府上做客是提着剑来的?做客?分明就是寻仇来的!
“我想做什么,国师必然是心知肚明,又何必要多说废话呢?”庄子尧斜眼看着楚慕阳,“你也不必再报什么希望了,大齐皇帝死了是真的,将他的遗体偷出来的便是府羽鹤,不过是给你个空头的承诺利用你,竟是这个样子简单地就上钩了,我竟是不知你哪里来的自信自己是定然能够登得上皇位,甚至肖想我姐姐的?人贵有自知之明,可我却觉得你这样的人,是真的没有半点的自知之明,好歹也是大齐的皇室子嗣,竟是和敌国的国师勾/结到了一起,我都替你脸红羞耻!”
实在是楚慕阳是个没眼色的,明眼人都知道庄子尧和府羽鹤定时要摊牌算账,为免殃及池鱼应该及早躲开的,偏生楚慕阳就一脸呆逼像的坐着,半点没有想要回避或者躲闪的自觉,让庄子尧不想嘲讽他都难。
“父皇真的死了?”
咋一听到这个消息,楚慕阳并未有太大的惊讶,知识还是忍不住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