促。
“哥哥,你看我在干吗呀?”
小腹涌上一股热流,紧紧绷着。他有些失神,片刻才欺身上前,凶狠地吻住她。
她身上的味道是最好的催情剂。鼻尖随着辗转的亲吻摩擦着,他的舌与她纠缠,带着凶猛情欲。
像是要将余欢生吞活剥,他隔了很久才放开她,微凉的鼻尖轻轻蹭她,呼出的热气近在咫尺。说话时,柔软的唇擦到下巴,痒痒的。
“又在发骚,是不是?”
他摸摸她身下的流理台台面,触到一片滑腻,拿食指微微晃了晃那根还插在穴肉里的筷子,她又不争气地流了一股水出来。
“流这么多水,明天做饭全是你的骚味儿。”
他一边吮咬她的侧颈,一边拿筷子进出她的小穴。细长的形状插入时,没有被性器填